<!--go-->
于阗人衣冠的特点是王室冠金箔装饰的帻,头后垂二尺生绢,广五寸,以为饰,其人恭敬有礼,相见的礼仪是跪,其跪则一膝至地。
于阗王子尉迟信诃便对着任弘行了此礼,敬问安好后,讲起了于阗建国的传说。
“于阗乃是佛祖天王之一,毗沙门天之祚嗣也。”
尉迟信诃讲述说:“敢告于都护,曾经的于阗虚旷无人,毗沙门天于此栖止。而到了佛灭度后第二百三十四年,身毒的无忧王(阿育王)太子因罪被流放到了墨玉河边,被西界群下尊立为王。当是时也,也有一位东土帝子蒙谴流徙居白玉河畔,东界群下劝进,又自称王。”
“东土帝子?然后发生了何事?”
任弘听到这倒是一个激灵,也顾不上打量那希腊人和尚了,对尉迟信诃的故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尉迟信诃道:“东西两王岁月已积,风教不通。各因狩猎遇会荒泽。更问宗绪,因而争长忿形辞语,便欲交兵。于是回驾而返各归其国,校习戎马,督励士卒,至期兵会旗鼓相望。合战西主不利,东主因而逐北遂斩其首,乘胜抚集亡国,迁都于白玉河、墨玉河中间地方,建城郭,这便是如今的于阗都城。”
所以还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喽,任弘松了口气,于阗人的这传说全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其人种确实是东西混血,大概是西方塞人和东方羌人在此相遇,发生了战争融合的结果。
不过于阗成了南道大国,又接触了佛法和东方的汉使后,便开始给自己脸上贴金。将西王说成阿育王太子,东王则杜撰了一个“东土帝子”作为祖先。
这倒是可以给任弘一直苦心经营的“大秦威胁论“增加素材啊,你看秦将尉缭就去了鄯善吧,虽然这故事是陶少卿现编的,可等鄯善王在扦泥城建起尉缭庙后,假的也成真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dd123.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