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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流而下······
我流走的速率似乎比山洪要快,或者说崩坏的仅仅是廉颇所在的一片天地?走出几里后,四下又变得亮堂起来。说亮堂,也不过是没有阴云巨浪,两岸无土,尽是白沙。
倘若其余几位将军的将军府真的在下面,未免也太远。廉颇一直立在原处,很少走动,怕是嫌路途远。这里没有马,没有小舟,两将想要相见,只有走过十几里的白沙地,甚至还要趟水过支流,走几个泥泞的小洲。
廉颇告诉我,答案就在我自己心中,这儿就是我的心。这样一想,我的心未免也太荒凉了些。原来除过那几座将军府,我真的一无所有,闯荡三年什么都没有学会,什么都没有留下。
顺流而下······
终于,在重复了许久的白沙地后,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原野。这儿另有一颗太阳,如真实世界的那般,大而明亮,灼灼不可视。进入原野,这河水也清澈了,再回头看,竟不见了原先灰白的世界,只有连到天际的原野与影绰的群山。两边多了一些楼台,都是靠水应桥而建,门前只有一条很窄的石板走道。这些建筑风格不一,仿佛来自历朝历代,其间穿梭的人更是混杂。从戴方巾的到扎发髻的,从披头发的到留辫子的,应有尽有。这些人大多穿着各式的铠甲,兵器执手不离,只有进入某一家店喝酒吃菜的时候才会搁在堂口。
“爷,爷,您这边儿请。”前头水路分开,岔口的地方有一间大店,一楼有位小二看见我,即招呼上,“我给您堂后停船去。”
小二很年轻,顶上束一块方巾,颈间也挂着一条沾染了油污的白色毡布。他向堂里挥了挥手,立即蹦出来一个造型同他差不多的伙子,替他立在门口。这小二麻利地跳上我的船,十分热情地接过我手里的桨,笑道:“爷,您没带一个舟子啊,今儿个心情好,自己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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