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对于任意光滑有向闭曲面s，都有∮∮xfdydz+yfdzdx-zdxdy=0，其中函数f在内连续，且f=a，求f。

季莫写得一手漂亮的板书，但是此刻迟虞却没有心情欣赏，那些什么加什么，什么等于什么已经绕得她头都晕了，明明分开的时候每个字她都认识，可是组合在一起吧仿佛是火星文似的，让她产生了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茫然。她想，她跟季莫之间的代沟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她飞快地收回视线，再继续看下去简直就是一种自虐了，目光触及前面的学生，一个个的此刻怂如鸡，都垂着脑袋不吭声了，偶尔有几个还是星星眼地望着季莫，啧！真是碍眼啊！迟虞撇撇嘴。

“还有十秒钟。”季莫低头看了一眼腕间的表，神色丝毫不见任何的不耐烦，仿佛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迟虞心里不自觉替季莫倒数着：十、九……四、三、二、一。

随着她心底倒数结束，季莫轻扣桌面的指尖也停了下来，他扫视了一圈整个教室。

“有谁愿意自告奋勇上来的？”

底下一片鸦雀无声，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人敢举手，场面一度非常的尴尬。

那些为了季教授颜值而来的女生们此刻也顾不得欣赏他的颜值了，大概同一个课堂同一种学渣，她们现在只祈祷千万不要叫到自己不然上去两眼一抹黑的情况实在是太丢人了。

没有人自告奋勇，季莫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正当他想要直接叫人的时候，突然教室的最后面伸起了一只手。

抬眼看去，他的瞳孔却猛的收缩了一下，那个举手的男生的旁边坐着的丸子头，那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笑容，分明就是他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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