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妩跳了一支《鸾凤归》,那一张水袖,袅袅的熏香,不盈一握的纤腰与一低头的笑意都让临衍觉得说不出的怪异;而她身侧敲檀板的姑娘,他们唤她做阿青,此人以轻纱遮了半张脸,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欲说还休,横波如秋水。临衍不尴不尬地闷了一口玉楼春,眼看着秦勤也不发一言,一饮而尽,闷头吃葡萄,便知此人也不是个见惯声色犬马的。
这让他忽然对此仁兄徒生出一股好感。他与秦勤不尴不尬地碰了个杯,临衍一口饮尽,道:“兄台酒量甚好。”他的脸上腾起一股热气,耳根有些红。秦勤冷哼一声,心道,这人酒量这般糟糕装什么大头神;他推了一盘糕点到临衍面前,冷声道:“吃点垫着,不容易醉。”那蒸作金鱼模样的小馒头甚是可爱,临衍瞧得有些发懵。
“敢问兄台祖上可是北方人?”
“你怎知道?”秦勤惊道。
“……你腰上的这柄剑,剑身长直,剑格为圆盘,上面的饰带有些年头,想来是祖传之物。这是夏国的手艺,中原并不常见。”临衍一边说,一边捂着额头,只觉昏昏沉沉,四肢重俞千金,一张说话的嘴都变得温吞起来。季瑶见状,忙上前扶了他一把,轻声道:“师兄,你可是喝多了?”
临衍迷糊糊盯着季瑶,一边想,这玉楼春果然不是凡品,一边又看着她头上的金钗出神。好端端一个凤首衔珠的簪子,怎的竟成了缚灵栓了呢?
秦勤挑了挑眉,道:“兄台见多识广。”言罢又对季瑶道:“实在撑不住就扶他去睡吧,年纪轻轻,莫要吹了冷风。”这话还没说完,果然一股凉风灌入亭中,四下皆是流水,水流映月,风雅而冰冷。许砚之打了个喷嚏,邱溦见状,趁着给他递了个帕子的功夫俯身道:“公子怀疑这姑娘是玲珑居的旧人?”她言罢,轻蹙着眉头,又喃喃道:“照理说玲珑居给官府封了,后又被不知何人一把火烧了,若真是里头的人,怎的到这桐州城里竟没一个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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