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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认错人了！”说这话的时候，夜九声音都不自觉的加重了，也不知道是在跟关辰说的，还是跟自己说的。

“是吗？”关辰突然笑了起来，手指缠着夜九的头发，把玩着，“你不承认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弄清的。”

语气很轻很轻，看似随意，却充满了坚定，

夜九垂眸，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双手紧紧地揪着关辰的衣服：“关辰，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六年前，在雪山的一切，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最后一次。

夜九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问他关于他记不记得他们之间一切的问题，如果答案还是否定了，那从今以后，她不会再过问关于关辰的一切。

但，夜九在这话问出口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关辰的回答。

果然，关辰一脸茫然，但他迫切的想知道一切，努力的回想关于夜九所说的在雪山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而且头还疼了起来。

关辰不死心，努力去回想，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很快很快，快到他根本捕捉不到。

关辰越是去想，头就越疼，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双唇中溢出一声闷哼。

痛苦的捂着头，倒在了夜九身上。

夜九心情大起大落，原本对关辰已经死心了，现在看到关辰的模样，吓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关……关辰，你怎么了？”

她扶着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不经意间会弄疼关辰。

“头……疼。”关辰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夜九咬着唇，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过了一会儿后，问：“现在好点了没？”

关辰沉默了一会儿，“没。”

好吧。

夜九只能让他继续靠在自己身上，电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进进出出好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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