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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一个人，是一件很难的事。

叶长天拿出了一壶酒，递给东方悠然，笑着说道：“你想调查我，最应该去的不应该是沧澜仙府吗？那里面关于我的记录是最真实，也是最详实的，不仅有我的自述，还有轻月、小雪、天星等天门之人的论述，不比你自己调查与道听途书的准确？”

东方悠然瞪着眼，木然地接过酒，问道：“我能进入沧澜仙府？”

“谁告诉过你不能吗？”

叶长天动了动眉毛，说道。

“我白跑了一个月？”

东方悠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白痴，风餐露宿，跑东跑西，还小心翼翼，结果答案就在身边，而自己却去了远方！

叶长天淡然一笑，说道：“差不多吧。”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东方悠然看着叶长天有些郁闷。

“我以为你喜欢啊……”

叶长天很不负责地回道。

东方悠然敲了敲桌子，要菜，叶长天便吩咐嫣然让人准备一些饭菜送过来，两人在房间之中推杯换盏。

“你为什么那么了解仙域？你和仙域有什么关系？”东方悠然终还是问了出来，然后看着叶长天的目光，说道：“这个问题，天门的记录中不会有答案吧？”

叶长天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涉及自己最大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记录在文字之上的，甚至连一些亲密的人都不曾知道。

一是为了保密，二是为了保护。

“能告诉我答案吗？”

东方悠然并没有喝醉，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叶长天。

叶长天举杯，酒入喉，轻轻说道：“你了解仙域吗？”

东方悠然微微皱眉，说道：“不了解。”

叶长天看着东方悠然，凝重地说道：“我想了解仙域，想了解我的话，只能去仙域。在蔚蓝，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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