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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屋外朦朦胧胧。
忆阳伸了个懒腰,带着惺忪睡意起床,然后趴在被子上,打了个哈欠,一时间感觉没什么可做,便想再睡会儿。可又感觉今天有事情要做,不能睡,于是他一直趴在被子上,半睡半醒。直到南宫通的声音传来……
“师兄,你醒了没?爹爹说收拾东西我们要走了。”
那匹马有点特别,就是不吃草,只吃肉,还只喝酒。昨晚某人吃完饭睡不着便把注意打到了那匹马身上,和那马一直较劲儿,死活要给那马吃嫩草,喝白开水,美名其曰对身体好。一直到很晚,才因为马极端的鄙视和仇视讪讪离去。
忆阳又打了个哈欠,然后艰难起床,随便洗了把脸,然后对着铜镜里头发凌乱无精打采的自己指责道:“你看看你,叫你昨晚跟那马过不去,睡那么晚,活该早上没精神。”
随即镜子里的自己一脸不屑,冷哼一声,“谁让那丑马鄙视小爷?告诉你,小爷受不得任何委屈。”
“那老匹夫给你的委屈还少?”他又苦口婆心地道。
镜子里的自己有极力反驳,“大叔是人不是牲口,小爷怎能受牲口的委屈?再说了,那老匹夫半死不活的样子,爷懒得跟他计较。”
“喝~忒(tui)~”他朝着镜子吐了口唾沫,道,“放屁。”
他梳了头,别上那根木簪,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而后带上影剑去邻居家。
……
一声鸡鸣,朝阳破晓!
王直牵着马早早地来到山脚马车旁边,崔管事不知怎么得到的小子,早早的就站在了王直身边,老人一手牵着南宫通,一手牵着霜儿,站在院子里,等人。
南宫寻背着两个小包袱,拿着南宫通的木剑,从屋里走出来,对老人说道:“先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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