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支配自己,写作好像加强了这种掌控,后来,她将以此创造出《卡车》中的那个女人,这是她前所未有的大胆举动。在她一直想走的这条让人意想不到的道路上,她试图把电影推向最后的决裂。
1977年,《卡车》的剧本和台词发表之后,她在与米歇尔·波尔特的一场访谈中,用这样的话来概括影片的内容:“在一个封闭的地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就是你——他们说了20个小时的话。女人讲了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女人拦车搭乘,爬上一辆卡车,在1小时20分钟内,她在跟停下来捎她的司机说话。”
于是,在她所谓的“黑房间”里,一个男人,即卡车世纪,和一个女人,也就是她,杜拉斯,将朗读将来可能成为电影的东西;而在其他时间,在朦胧的黎明时分拍摄的东西,则展现卡车穿过田野所见的一切,那是在法国的博斯地区。卡车穿过乡村,穿过郊区,穿过“伊夫林的移民城”。
在这样的景色中,出现了贝多芬根据迪亚贝利的主题而作的变奏曲,与卡车一道,在由钢铁、子弹、高速公路和掩体组成的文明世界中行驶。首先由她念台词。她曾想请苏珊娜·弗隆或西蒙·西涅莱来扮演那个女人,但她们都没空,于是她决定由她自己来扮演《卡车》中的那个女人。
德帕迪约和她之间并没有对话。他的政治信念太强了,效力于共产党,“在从事自己的职业”,无法自我反省。他不听那个女人在说什么,那个女人好像没有身份,“说自己是葡萄牙人,或者是阿拉伯人、马里人”,他觉得她是痴人说梦,因为她什么都说,想到什么说什么,“语句之间没有逻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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