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鼓手说。克利玛终于醒悟过来。他看到身边是他那些乐手的一张张神情关注的脸,就对他们解释刚发生的事情。众人放下手中的乐器,打算帮他出出主意。
第一种建议是激进的:十八岁的吉他手宣称,对一个像刚刚给他们的指挥兼小号手来电话的人那样的女人,应该狠狠地推开了事。“告诉她,随她怎么办好了。娃娃不是你的,那事儿跟你一点都不搭界。她若是还要坚持的话,就做一次血液鉴定好了,鉴定会告诉她谁是孩子的父亲。”
克利玛提醒他,血液鉴定一般是证明不了什么的,在这种情况下,女人的指控会占上风。
吉他手回答说,连血液鉴定都不用做。遭到这样粗暴打发的年轻女子往往会很识相,不会再无谓地死缠滥打,等她明白到,她所指控的男人不是一个懦夫时,她就会自己去把孩子处理掉。“到时候她要是还不肯弄掉孩子,我们全体,乐队的全部乐手,就到法庭上作证,那时候我们全跟她睡过觉。让他们来找我们中谁是父亲好了!”
但是,克利玛说:“我相信你会为我这样做的。但是,还没等到这一天,我恐怕早就因猜疑和恐惧而变疯了。碰到这样的事情,我是太阳底下所有男人中最懦弱的,我首先需要的是确信。”
所有人都同意。吉他手的方法在原则上说是好的,但并非对所有人都适合,尤其不适合一个没有坚强神经的人。另外,对一个有名有钱的人,也不要作这样的建议,这样的男人,值得一个女人冒险一次。他们最终达成一个一致的观点,不要固执地把那个女郎一推了之,而应该使用劝说的方法,使她同意去堕胎。但选择什么样的理由呢?人们可以有三种基本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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