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陌北的手不自觉地顿在空中，向暖暖沉声问：“你还有脸提到妈妈，她死了之后，你是怎么对我和暖阳的？你有关心过我们吃饱穿暖吗？有关心过我们心里在想什么吗？”

向陌北看到她那张与她母亲极为相似的脸，看到了她眼里的愤怒，他心里不知怎的就有了几分迟疑。

他那一巴掌他终究没有落下去，而是说：“我天天在外面辛苦赚钱养家，你赵阿姨心地善良，对你那么好，你还想要怎么样？”

“你赚钱养家是没错，不过养的是赵红梅和她生的孩子，而不是我和暖阳！”向暖暖看着他问：“这些年，你有给过我和暖阳一分钱吗？你再问问赵红梅，她有给过我们一分钱吗？”

“从赵红梅进到向家之后，我和暖阳基本上就没有花过你的钱，我十一岁开始就管着家里的菜园子，里面的菜都是我种的，吃不完的菜都是我摘下来挑到城里去卖了当零花钱。”

“暖阳就更惨了，长这么大就没有穿过新衣服！穿的都是你的旧衣服！”

赵红梅早在父女两人扛上的时候就进来了，她拿了件衣服给向微微披上，一脸痛心疾首地对向暖暖说：“暖暖，你说这句话就真的是太没良心了，在我的心里，对你们姐弟和微微、暖宝是一样的。”

“至于菜园子是你非要种的，我怕欠太辛苦让你不要种，你还不听！”

她说完拉着向陌北的袖子说：“陌北，暖暖这么大的人了，你不要打她，都是我不好，肯定是我平时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要不然她也不会闹着要分家。”

“陌北，你要打就打我好了，都是我的错。”

她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她年轻时也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此时虽然上了年纪，却把地里的活抛给向暖暖和向暖阳去做，平时晒不到太阳，也不怎么操劳，比起村里同龄的妇女要年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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