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到了早晨,到了第二天:就在这一天我要平生第一次实实在在地参加赛马(赢了这场比赛,布恩和耐德就能回家去了,也许不那么风光,甚至也不能算毫发无损,但至少他们能回去了,当然还有我自己,不过我是安全的,不会受处罚;因为我不光还只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他们的亲儿孙呢),为了这次赛马,我们欺诈诓骗,躲躲闪闪,苦心操纵,争来抢去(还有什么别的罪行是在我们轻而易举、不由自主又有些幼稚无知地偷走祖父的汽车之后发生的——好吧,就说是由此引起的——我甚至一无所知);现在它终于来临了。“这么说她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你了,”布恩说。因为你瞧,这会儿已经太晚了;我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一点没防备。
“是的,”我说;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她没告诉过我;她甚至都不知道我知道她的真名,不知道我从星期天夜里起就在叫她埃弗碧了。可这会儿已经太晚了。“可你得作出保证,”我说。“不是向她保证,是向我保证。你要保证不把这名字说出去,除非她自己先说。”
“我保证,”他说。“我还从没跟你撒过谎呢。我是说,撒过大谎。我是说……我没……好吧,”他说。“我真的答应你。”然后他又说了一声:“该死。”就像昨晚上一样,口气很柔和,简直有点惊愕。这时候我的衣服——上衣、袜子、内衣,还有骑马护套——已经洗好熨好,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我们门外的一把椅子上了。布恩把衣服递给我。“衣服这么干净,你该洗个澡,”他说。
“你星期六才让我洗过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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