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去问这些问题了，你很快会知道。手机端”老树最终说道，陈卓问出十数个相关的问题但他都不能给出解答。

不是层次太高无法开口，是他也无法解答。

一个个问题直指本源，老树都不得不感慨，这个人确实非俗，区区界主层次而已，能有这样的敏锐，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料。

“很快？”陈卓察觉到这个用词。

眼前的老树活了大概无数纪元了，他口的很快对陈卓来说可能无漫长。

“相对于你的寿命来说很快，你所有的问题都能得到解答。”

陈卓若有所思地点头：“我还有个疑问，说起来我招惹的至尊层次应该不少……”

他掰着指头算了算，魔门那个毫无疑问是至尊，龙族埋骨之地的那个自然也是，这两个都是得罪到不共戴天程度了，他们出世第一个都绝对是要杀自己。

另外创立气运法门的人，甚至剑术世界隐约感觉到的存在，恐怕都是至尊。

算起来自己招惹的至尊太多了，唯独眼前的老树想要和自己结善缘，甚至姿态都较低，这与自己之前接触过的完全不同。

通天教主那纯属意外，自己得到了他的法门，成了半个弟子，但是算不得是善缘。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您是在我身看到了某些东西，所以想与我结下善缘，那么那些至尊为什么都没有看到？反而有几尊基本和我不共戴天。”

“答案在你身后。”这句话倒是可以说出来，但没有太大的意义。

陈卓心道果然如此，那么也是说，自己身后这些神魂曾经或许都有过赫赫威名，能唤醒沟通他们的自己在老树看来潜力无穷。

但这仍然有许多东西无法解释，至尊层次会看所谓的区区潜力？

连顶尖不朽都不太重视这个，先天道体也不过是略微看重，根本不可能说什么想要结下善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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