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满含敌意的声音的确是西穆尔登的声音;那个比较年轻而且比较和缓的声音是郭文的。
朗特纳克认出来是西穆尔登,他并没有弄错。
我们知道,在短短的几个星期中,西穆尔登在这一带流着内战鲜血的地域里已经很出名,再也没有比他的恶名更阴惨不祥的了;人家说:巴黎有马拉,里昂有夏里叶,旺代有西穆尔登。过去人们对西穆尔登院长神父的敬意已经全部丧失;那就是教士转变了立场的结果。西穆尔登造成恐怖。那些严厉的人是不幸的;看见他们的行为,人们谴责他们,有谁如果能够看见他们的良心,也许就会宽恕他们。一个李古格如果不加说明,仿佛就是一个提贝尔。不管怎样,朗特纳克侯爵和西穆尔登院长神父这两个人在仇恨的天平上重量是相等的,保王党人对西穆尔登的咒骂,抵得上共和党人对朗特纳克的憎恨。这两个人的每一个在对方看来都是恶魔;结果就产生了这样一个奇异的现象,一方面马恩的普利尔在格朗威勒出了赏格要取朗特纳克的头颅,另一方面夏烈特在奴阿慕提叶也出了赏格要取西穆尔登的头颅。
我们必须说,侯爵和教士这两个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一个人。内战的铜面具有两个侧面,一个朝着过去,另一个向着将来,可是两个都是同样悲惨的。朗特纳克就是第一个侧面,西穆尔登是第二个;不过在朗特纳克的苦笑中充满了暗影和暮气,在西穆尔登的不幸的额角上却透露着朝阳的光辉。
这时候,被包围的拉·图尔格可以有一个短期的休息。
我们刚才说过,由于郭文的干涉,双方同意了一个二十四小时的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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