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困惑,我在故乡广阔的大地上漫游,为自己继续写下去寻找更深广的支撑。这些支撑是大地、族群的记忆,是人们与自己的生活。对一个写作者来说,就是要与所有这些因素深化联系与感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写作。
第一次得奖的作品是一首诗,诗题叫《母亲,闪光的雕像》。这个奖评了几届就无疾而终了。诗写得不算好,诗思却是由一群锄草的健美的妇女所触发,也就是被美所触发,而不是其他。至少,这个出发点是正确的。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年份是1982年。
就这么一路写下去,主要是《草原回旋曲》和《梭磨河》两组诗百余首。
其间,开始尝试中短篇小说的写作。写过一段时间,觉得路数对头,像样的一篇作品是短篇小说《老房子》,时间应该是在1985年。
以后还一直在写。有些写得不错,比如短篇小说《阿古顿巴》,我认为这是一篇真正的短篇小说;比如抒情诗《群山,或者关于我自己的颂词》,我开始思考个人与自然、与族群之间的关系。写作对自己来说,日渐变成一个严肃的事情。
这期间的作品,集成了两本书:诗集《梭磨河》,1989年由四川民族出版社出版;小说集《旧年的血迹》,1989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到此为止,我写作的业余爱好期结束了。
出版了两本小书后,我老是想自己的写作到底能达到一个怎样的水准?低水平的写作有什么意义?要不要结束写作?带着这样的困惑,我在故乡广阔的大地上漫游,为自己继续写下去寻找更深广的支撑。这些支撑是大地、族群的记忆,是人们与自己的生活。对一个写作者来说,就是要与所有这些因素深化联系与感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数月漫游的结果是一首两百多行的诗《三十周岁时漫游若尔盖大草原》。这是我最后一首诗,以后一两年还发表过一些诗,但都是旧作了。在这首诗中,我认定自己有条件把文学当成终生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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