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袁雪苍白的脸上都爬上了一抹嗜血的怨毒，眼底透着一股阴狠而又决绝的愤懑，眸光像是淬着毒的血滴子，阴森而又恐怖。

顷刻之间，袁雪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没有半点袁雪脸上之前挂着的任何情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杀气和狠戾，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开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恶灵，让人忽然有种毛骨悚然，又脊背发凉的感觉：“季沫，你以为我真的会在乎夜离，又或者是那个什么狗-屁妹妹吗？他们到底怎么样，我一点也不在乎，好吗？我这次回国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就是要让你和夜水寒两个人血债血偿，把你们之前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和伤害，全都加倍的还给你们。”

“……成王败寇，既然我这次又输了，你们赢了，我最后落在了你们的手里，你们想要对我怎么样，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了，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是她自己蠢，才会这么容易的就让你们抓住，是她自己没用，才会让我和她一起又进来这个鬼地方，我输了就是输了，我也认了，你也大可不必继续在这里演什么大好人了，直接一点，真实一些怎么样，季沫？”

季沫神色疑惑的看着面前好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的袁雪，也不知道她怎么就会突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前后的改变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季沫目光审视而又质疑的看着袁雪，像是在认真的分辨着什么，斟酌着什么，迟迟都没有开口。

袁雪等了几秒，看着季沫似乎没有话要说，又不急不忙的跟着她自己的思绪，继续往下说道：“怎么？你突然不说话了吗？你没话要跟我说吗？还是你不知道该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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