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讲述的这些事件的很多年后,在我为了看遍世界上所有博物馆而去的旅行中,我会在秘鲁、印度、德国、埃及和许多其他国家的博物馆里花几天时间去看里面展出的收藏品、成千上万个奇怪的小物件,晚上我会喝上一两杯酒,然后独自在街上走几个小时。在利马、加尔各答、汉堡、开罗和许多其他城市里,我会透过窗户或是窗帘的缝隙,看那里的人家吃晚饭时是怎么看电视的,又是怎么说笑、聊天的,我会找各种借口走进他们家里,甚至和主人们一起合影。也因为这样,我发现了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家的电视上都放着一个小狗摆设。无论是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上百万的家庭,为什么都觉得有必要在电视上放一个小狗摆设呢?
这个问题,在一个更小的范围里,第一次我是在凯斯金家问自己的。第一次去芙颂他们在尼相塔什的库于鲁?鲍斯坦街上的家时,我就立刻发现了一只陶瓷狗,随后我得知,那只狗在电视机前是放在晚上他们一起收听的收音机上面的。就像我在大不里士、德黑兰、一些巴尔干城市、拉合尔和孟买的很多家里看见的那样,凯斯金家也在小狗的下面放了一块手工钩织的小垫子。有时狗的旁边会被放上一个小花瓶,一个海螺,(有一次,芙颂微笑着把海螺放到我的耳边,让我听被挤压在海螺里的海洋的嗡鸣声)有时狗会被靠上一个烟盒,狗就成了烟盒的警卫。摆在桌上的小狗,有时是根据烟缸和烟盒的位置来调整的。让我感觉小狗会摇头,甚至会扑向烟缸的这些神奇安排,我一直以为是内希贝姑妈做的,但1979年12月的一个晚上,当我仰慕地看着芙颂时,我看见她去变换了电视上小狗的位置。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引起对小狗,甚至是对电视机的注意时,她这么做也许只是一种不耐烦的举动,因为我们都在餐桌上等待她母亲准备的饭菜。但这,还是没解释为什么要把狗放在那里。在以后的几年里,电视机上还放过另外一个为烟盒做支撑的小狗。一段时间电视上还出现过两只真的会摇头的塑料狗,那些年经常能在出租车和小公共后窗上看见这样的狗,但它们随后又消失了。很少谈论的这些小狗的行踪,当然是和我对凯斯基家物品的兴趣息息相关的。在电视机上面的小狗快速变化的这段时间里,内希贝姑妈和芙颂已经感觉或是知道,就像别的那些物件一样,它们都是被我“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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