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方知道破译日方的密电为己用,日方当然也知道破译中方的密电为己用。日方的密电破译困难,中方的密电破译容易。反破译,比破译更迫切。池步洲在破译领域做出了贡献,又在反破译领域做出了成绩。
池步洲等人在破译日军密电方面所取得的成绩,花开何止千朵。本章列举十数例,以见一斑。
一九四三年十月,池步洲奉调军委会译电人员训练班为副主任。不久班主任陈洁予调到军技室为主任,池步洲即晋升为少将班主任。
按照惯例,训练班主任应该兼任党的区分部书记,但是池步洲入党之初即与陈固亭有约在先:不参加一切党务活动,如今独当一面,成了小首长一位,却仍不改初衷,只管业务,不关党务。他把自己极不感兴趣的党务工作推给一个副主任去兼理,绝不过问。
陈洁予是毛庆祥的妹夫。他之所以取代毛庆祥,一是因为侍从室下面新设一个机要组,由毛庆祥任组长,下属四个部门:军委会机要室(毛庆祥兼主任)、军委会技术室、军委会译电人员训练班及新设的军电管理处,这一来,毛庆祥身兼三职,实在忙不过来;二是因为毛庆祥主持军技室工作三年,如今到了抗战后期,却连日本陆军密电码的门儿也没摸着,其他法文密电、英文密电的研究,更是因人设事,徒有虚名,连边儿也不沾。三年来,只靠池步洲等人破译一些日本外务省的密电支撑门面。成绩不大,他兴趣也减低,就趁蒋介石侍从室新设机要组的机会,乐得把这副挑子让给他妹夫。
军委会译电人员训练班,是抗战以前开办的,地点设在南京。当时的训练对象和内容,很可能是纯译电技术,与破译或反破译无关。抗战以后,训练班迁到贵阳。从反破译的角度看,训练班应该扩大才对,但不知为什么反倒停办了。一九四二年,因中方密电频频被日方所破译,出于抗日的需要,又奉命恢复。教学内容侧重于反破译,地址在重庆南岸弹子石孙家花园附近。此举虽有为时太晚的感觉,但亡羊补牢,补一下总比不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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