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的情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一天比一天低落了下来，然而这一回她却明显懂得克制了，并没有因为私人问题而将情绪带到拍摄中去。

只是拍摄状态自然不能比以前，不过是无功无过罢了。

方戟已经看到过好几次拍摄完她也不像以前那样认真的花时间看剧本，而是呆坐在休息椅上双眼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虽然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但从徐易安几次到季染面前献殷勤都被对方冷眼赶走，大概也能猜出是因为什么。

恰逢下一场是他和季染还有徐易安三个人的对手戏，方戟捏着剧本考虑了许久才忽然起身朝着她的休息棚走去。

“在想什么？”

他的忽然出声让季染的思绪瞬间回笼，抬头看他脸上没有任何责怪的神色，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未免太明显还不自然的冲着他笑了笑：“大神有事找我？”

“嗯。”方戟微微颔首，也不跟她弯弯绕绕的张口便道：“瞧你最近好像心情不大好，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没有，可能是状态不好吧！”

“季染！”他忽然出声，像是提醒警告一般，让季染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方戟这才又继续，“你的表现不该止步于此。”

也不等季染意会，他转身就离开了，倒是短短的一句话，让她的思绪又瞬间飘忽起来。

方戟前脚走，陈南后脚就回来了，看着季染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望着前者的背影，不觉挑眉，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嘿，小嫂子你想什么呢！方戟又给你脸色瞧了？”

季染摇头，听着陈南叫自己小嫂子，不觉有些恍了神，竟脱口而出了一句完全没过脑子的话：“是不是顾随云身边的每个女人你都叫小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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