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卢·马泽蒂警官将车泊在路缘,从车里走出来,皱巴巴的牛津鞋将雪泥溅到卷起的裤脚上,裤脚已经有所磨损。他扣上外套,扶正帽子,遮盖住那块已秃的头皮,向那间老旧的砖石房屋走去,房屋虽老旧但保存依然完好。这一带多是意大利人和爱尔兰人,不少波兰人和少数犹太人也杂居其中。卢边上台阶边对守门的巡警点了点头。今天他真正感觉到了自己的年老力衰。
“什么情况?”卢问道。
“邻居们没听到动静,他们回来的很晚,”巡警摇摇头,“跟第一个案子情况一样。”
跟第一个案子情况一样。想想就让人心烦,卢检查完现场发现,果真如巡警所言:男性死者,头部和心脏各中一枪;死者几乎骨骼尽碎,没有发现弹壳。并且他确信犯罪现场小组还会发现混合了不同人的毛发,血迹,皮肤组织和DNA的证据。法医凯特·伯恩斯是个皮肤白皙长着雀斑的漂亮女孩,正如她的爱尔兰名字所示。卢注视着她,“发现什么了吗?”
凯特摇摇头,收起工具放进包里,“我确定我们发现了凶手的DNA,但是与别人的混在了一起。”
“分析所有的DNA。”
“我会分析的,但除非你能获得更多信息,否则这只是在做无用功。”
二
弗兰基·多诺万警官走进门,他掏出手帕擦去脚上摩里斯基鞋子上的雪泥,手帕上绣着他名字的首字母。他褪下羊绒外套挂在门后的衣帽架上,用那双遗传自父亲的淡褐色眼睛观察罪案现场。据说除了眼睛外,他那天生的好运气也传自他那位爱尔兰裔的父亲,但除此之外,他再没什么像父亲的地方了。他的母亲是西西里人,他的深肤色,高鼻梁,棕色头发和脖子上的胎记都来自母亲,他的外祖父发誓说那块胎记像极了西西里的地图轮廓。它颜色暗沉,接近黑色,就长在弗兰基下巴的左下方,他的下巴长得方方正正,仿佛随时都会裂开似得。但它饱经击打,却依然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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