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上午只有一件事要做,这件事情我过去一年里一直恨着不愿做,但现在不能再拖了。不管我怎么想缩短这趟苦差,至少也得花三个小时。得花一个小时去探望我理应爱的那个男人,然后得用髓个小时让我再次忘掉他。
根据杰克·奎格利的意思,我父亲的情况在恶化,但我得亲自去看一下。所以,上午九点,我从自己的穹顶房子里出来,穿过通向钱塞勒斯维尔的派恩伍德护理院的95号州际公路。我在路上给卡伦·基尔布赖德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中午后才会回到办公窒。
二十分钟以后,我沿着一条不知怎么来形容的过道,穿过一道敞开的大门,进入了同样肃穆的卧室,凝视着乔纳森·蒙克牧师。光是看着他,我的脑袋就重起来,就好像有人在往我大脑里塞着湿乎乎的硬纸板,并把它塞得越来越紧,不让我有思考的能力。
我走过彼此间的距离,来到窗边那张未经装饰的木椅子旁,我父亲就缩在那里面。在他对面,同样地放着一把不怎么好看的椅子。我把它拉开几英寸,使我们之间的距离稍远一点,然后坐了下来。当我强迫自己开始说话时,脑袋变得更迟钝了。
“爸爸,你感觉如何?”
这个问题有两个目的,没有一个与蒙克牧师的感觉有关。第一是想尽量平常地打开话题,第二是想提醒他我是谁。
乔纳森·蒙克没说话,他开始不停地眨眼,并越来越快。这样眨眼睛,说明今天的情况更糟糕,甚至比上礼拜更糟糕。我过后要和医生谈一下,尽管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我们可以花上几天来谈论这个问题,但这改变不了什么。这个老人已是历史,没有人能从这间屋子活着出去,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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