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巫族为了这尘天，付出了多少代价，的确，我知道我们的许多行为，不被世人所理解。可是，就算被千万人所唾弃，我也在所不惜，直到生命为止的那一刻，永不后悔。”究一道。

说话间，究一的身上居然散发出一股微弱的浩然正气。

君尘感觉十分惊讶，浩然正气代表着光明，代表着正义；而他身上的乌黑的气息，则代表着黑暗与邪恶，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甚至相悖相克的气息，居然在究一的身上没有丝毫违和感。

这就是所谓的阴阳相生相克吗？君尘内心喃喃自问。

“不如这样吧！”君尘忽然异想天开道，“只要你不像一年前那样，为了所谓的完美进化不择手段，不顾天下万民的死活，那孤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

“完美进化，其实已经成功了，在巫族没有新的研究方向以前，我已经没有必要去不择手段了。”究一道，“只是我们巫族千万年来努力的成果，被代主窃取了。”

“不过没关系，代主之所以能成为比肩真主的存在，我们巫族也是功不可没，只要他能让完美进化者尽快成长起来，我们巫族的努力就没有白费。”究一道。

“完美进化者？”莫晓亮突然头痛欲裂，听到这个称呼，在他的脑海似乎浮现出一道模糊的倩影。

莫晓亮的记忆其实是被代主篡改过的，他此刻的记忆中莫家只有一个少主，并非是大小姐莫汐。

原本属于莫晓亮自己的记忆，被究一的一句完美进化者激发，与被篡改后的记忆产生了冲突。

君尘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沉心静气，抱元守一，不要多想。”

“诺！”莫晓亮得到君尘的提点，瞬间冷静下来。

“对，完美进化者，就是你莫家的大小姐，也是你的小相好。”究一对莫晓亮被篡改记忆的事情一无所知，直接就道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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