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进长老会医院三天后身体开始逐渐好转,这才了解到纳斯卡比赛的战况。马克·马丁已经以20比1的赔率赢得可口可乐600英里赛事的冠军。山迪·斯图帕克位列第19名。
由于暴雨及可能来袭的龙卷风,全国系列赛提前到周五晚进行。乔伊·弗兰克于次日冲过终点线时位列第27名。
太阳终于升起。
凯蒂每天都到我的床前看我。拉拉比也顺便来看过我。还有查理·亨特。还有彼得,没有萨默。
呣。
手指阵阵刺痛,不是因为昆虫的叮咬。博根用涂上一层相思豆毒素的镖刺到了我手上。就在他拿吹矢枪对准我脖子的当儿我手机响了。可能是我手的动作,或者是手机铃声,抑或是我的夹克衫袖口,使他没能准确命中目标。
因果报应?命运的安排?走了狗屎运?管他呢,这等好事我随时欢迎。
此事颇有讽刺意味。打电话的是萨默。她婚礼癫狂症的又一次猝然发作救了我一命。
渗入皮肤的微量相思豆毒素使我产生了呕吐、发烧、头疼和头晕等症状,但我还是活了下来。
加利莫尔也中了毒。他的伤情预后是:仍需继续住院治疗,康复后不会出现并发症。
医生认为可能是相思豆毒素被分解了,或者制作流程有误,抑或博根在镖上涂抹的毒素量过少,也有可能是毒素在运送前或运送途中被雨水稀释。总之,相思豆毒素剂量太低,对我和加利莫尔均未构成致命威胁。
帕吉特说得对。博根多年来一直向赛车场供应鲜花和绿色植物。他用毒镖刺伤我们后,又将我们的“尸体”锁在他的一间工具棚屋里,等待合适时机抛尸。
博根选择的污水坑对我们来说是个意外的好运。他主动提出自己可以清理污水坑,紧张忙碌的赛车场管理人员自然领情,欣然答应他的请求。他准备先把我们丢在挖掘机上,等坑挖到35英尺深时把我们的“尸体”扔进去,再用土将坑填平。但他发现我没死,只得被迫改变计划。先埋我,再埋加利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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