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多克骑着他新买的马外出,得意扬扬地回来了。
“它像羊羔一样安静,我把手放在背后骑它都没问题。至于跳跃,它能一次跳过五道栅栏。”
伯莎因为他骑马的事一直担惊受怕,看到他回来安心之余有些生气,气他害自己担心,气自己自寻烦恼。
“今天这匹马给我长脸了。菲利普·德克男爵正好在场,他问布兰德顿我是谁。他说:‘你告诉他,我很少见到一个人骑马技术像他那么好。’你应该看看当时布兰德顿的脸,他三十五畿尼就卖给我了,很不高兴呢。莫尔森先生也过来和我说:‘我早就知道马会落入你手中,你是这儿唯一能驾驭它的人。要是你的脖子没被折断,我恭喜你。’”
他满意地复述着今天收到的赞美。
“今天实在是我的好日子。亲爱的,你呢?今天没有不舒服吧?哦,忘记告诉你了,你认识罗杰斯吗?那个猎人。嗯,他说:‘先生,您得到的是一匹上等良马,但驯服它需要一些方法。’我说:‘我了解,但我自认为比一般人更懂马。’他们都以为我不出一天就会摔下来,但我一切自如,也表明我不害怕。”
然后,他详细地描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好像一个德国的历史学家,事无巨细,以极大的热情慢慢道来。他对琐事力求事必躬亲,还自夸他从来不半途而废。伯莎本来有些头痛,她的丈夫还要惹她厌烦。她那么担心他的安全,现在想想真觉得自己是个头号傻瓜。
时间一个月一个月地流逝,格洛弗小姐变得焦虑不安。这个牧师的妹妹把分娩看成一件神秘、惊心动魄的事情,然而,出于庄重的缘故,正派人不该关注过多。她对待她的朋友态度扭捏,显得颇为可笑。伯莎一贯坦率,每次和格洛弗小姐谈起即将来临的分娩时,格洛弗小姐的脸就红得跟芍药一样。在格洛弗小姐的生活中,最折磨的事情莫过于管理接生包事宜。这是一项为贫困家庭的初生儿和妈妈分别提供衣服和法兰绒衬裙的制度。作为牧师的妹妹,这桩差事自然落到她头上了。每次领取救助的人问一些接生方面的问题,她就面红耳赤。她觉得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应该拿出来讨论。不得不听的时候,她就把目光移向别处。她这种态度让善良的穷人们感觉愤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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