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过去了。罗切斯特先生毫无消息。十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回来。费尔法克斯太太说,要是他从里斯直接去了伦敦,再从那儿去了欧洲大陆,哪怕今后一年不在桑菲尔德露面,她也不会感到意外。以前,他就不只一次这样出人意外地不辞而别过。一听这话,我就莫名其妙地开始感到浑身发凉,心直往下沉。我竟然还让自己去体味这种令人难受的失望心情,不过我竭力恢复了理智,重又想起了我的原则,很快使我的心情恢复了正常。说起来也许会让人难以置信,我怎么能那么快就纠正这种一时的过错,消除这种错误的想法——认为自己完全有理由为罗切斯特先生的行动操心的呢?我并不是用一种奴性十足的自卑感来贬低自己,相反,我只是说:
“你和桑菲尔德的主人之间,除了教育他的被保护人,收受他付给你的薪水,感谢他因为恪尽职守理所当然地对你尊重和厚待外,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明白,这是你和他之间唯一得到他真正承认的关系。所以,别把他当作你抛洒柔情、喜悦、痛苦等等的对象。他和你不是同一阶层的人,你还是待在自己的社会地位上吧。你要自重自爱,别把你全身心灌注的爱,虚抛在不需要甚至瞧不起这份厚礼的地方。”
我继续平平静静地干我每天的工作,但脑子里时不时闪过隐约的念头,提出一些我应当离开桑菲尔德的理由。我还常常不由自主地草拟出广告,对未来的新职位作种种猜想。这类念头我觉得没有必要去制止,要是它们能开花结果,就让它们去开花结果吧。
罗切斯特先生离家两个多星期后,邮局给费尔法克斯太太送来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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