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的腰，被他紧紧的搂住，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

她感觉到陆秉淮的情绪低沉，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到他的声音，在耳侧缓缓响起，沙哑，“真想让你试试这种感觉，我还从来没有被人嫌弃过。”

似乎有些委屈。

姜暮的耳根子软的一塌糊涂。

她只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

刺激的电流，把她半边的身子都震麻了。

她身子僵硬，半天说不出来什么。

“陆秉淮。”姜暮双眸微敛，整个人都安静下来。

“喜欢是不可以强求的。”

陆秉淮缓缓的起身，原本紧握着姜暮的双手，一下子失去了力道。

他和姜暮的眼睛对视。

她的眼睛又黑又亮，澄澈的没有杂质。

像看不见的海，黑色的海。

“我是一个很冷漠的人，没有心的……”

“等等。”

陆秉淮压低的双眸，被纤长的睫毛遮挡住，他眼底氤氲的情绪，快要克制不住。

“你是因为那张照片吗？”

“你是在胡思乱想吗？”

“那上面的人就是你。”

三句话，每一句都像是敲击在姜暮的心脏上。

她听完之后，愣住了。

那上面的人就是她？

怎么可能！

她这辈子，在离开姜瑜之后，从来没有笑成那样。

一次都没有。

她绝对不相信，那样一个笑容温柔到骨子里的人，是她。

”自始至终，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姜暮愣住，她心底沉沉的，心脏紧紧纠缠在一起，一时间情绪交杂。

难道说，那个手绘的少年，真的是她？

她真的可以……那么肆无忌惮的笑吗？

姜暮自己也无法确定那个答案。

她只能说服自己，那可能是陆秉淮的幻觉。

*

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姜暮想起来一件事情。

“你现在在训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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