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米,不但带走了那个黑衣黑发的男子,也带走了我最后一线矜持与口是心非。当我终于亲手将这世上唯一爱的人置之死地,我要如何才能回到那日午时,看漫天的阳光灿烂,玄衣怒马,明眸璀璨如星?三年。我学刺乡,整整三年。这件事吓到了很多人,在他们眼中,我,风纤素,根本就不是个女人,当然更不该是个拿针绣花的女人。因为没有女人能当上天下首富宫家的总管;也没有女人敢拒绝定远侯的求婚,更没有女人舍得毁弃自己的美貌。所以,当我十九岁成为宫家的总管时,人们赞叹这个女人真了不起;当我拒绝嫁给侯爷为妾时,人们惊讶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当我以身试毒容色早衰时,人们便说——这个女人,她不是个女人。她是紫萸香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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