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阳这一众，刚从李建成、李元吉身边过去，就只看见街的那头风风火火闯过来一个人来，准确的说，是闯过来了一只恶鬼。

手里拖着柄长戟，人身马面，只用看一眼就知道，正是牛头的搭档，马面。

“你怎么才回来！”马面靠近“牛头”以后，面带怒容，劈头盖脸发问。

“我在人间……”“牛头”支吾着回答，心里叫苦。

商阳兄弟，这种问话怎么回答，之前也没商量过啊……

“收了多少好处回来？”但马面却是顺滑地把“牛头”这半句话接了过来。

马面凑近“牛头”，说话的声音放低，一说到人间的好处，他脸上的怒容褪了一大半。

“好处……自然是不少的！也少不了你的，过会分一半给兄弟你！”

“呦，这都几百年了，难得听你个死鬼讲一句像样的鬼话！”马面笑逐颜开，长长的马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生气的意思，“不枉费这些天，上面问起你来，都由我给你圆谎。不然，哼哼，你这一趟少说要挨百十下板子！”

隐身状态下，看着“牛头”马面对话的商阳，松了一口气。

虚惊一场。

刚才看马面气势汹汹过来的时候，商阳是真怕穿帮。

不过好在，猪刚鬣的反应很快。不愧是商阳看中，有演员天赋的男猪角！

“不说了，先干活！”马面得了一半好处的承诺，亲热地拉起“牛头”就往前走去。

这一举动，倒是让“牛头”颇为不自在，他挣脱开马面的手：“等会等会，我们干嘛去？”

马面没讲话，先是幽怨地看了“牛头”一眼，似乎是对“牛头”挣脱开自己这一行为感到不满。

着幽怨的眼神，看得商阳心里一阵恶寒。

这地府员工的工作氛围，怎么好像gay里gay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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