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南唐、周世宗!周世宗、南唐、父亲!在赵匡胤的脑海里,自己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与“南唐”这个词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南唐!为什么偏偏在李筠来京城的时候,南唐才派来祝贺的使者呢?契丹曾经派使者欲联合南唐,要不是被周大将荆罕儒暗中收买刺客要了契丹使者的人头,说不定契丹和南唐的联盟早已经成为事实了。这次,李筠是否会像契丹一样暗中欲联合南唐对付我大宋呢?”
他使劲定了定神,走了几步,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画轴,又向羊脂蜡烛的光团中心走去。他将画轴在书案上慢慢展开。一幅中原与周边小国的地图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瞪着微微有了血丝的眼睛,盯着那幅地图看了好久,然后用右手手指在南唐的版图上敲了两下。“周世宗已经收了南唐淮南大部分土地,南唐也已经臣服,可是,如果李筠作乱,南唐是否会借机东山再起呢?李璟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会怎样想呢?”想到这里,他又从书案上展开南唐国主李璟上周世宗的两张表来看,仔细从言辞中去推断李璟的心态。
李璟上周世宗的第一表这样写道:
臣闻舍短从长,乃推通理;以小事大,著在格言。实征自古之来,即有为臣之礼。既逢昭代,幸履良途。伏惟皇帝陛下体上圣之姿,膺下武之运,协一千而命世,继八百以卜年。化被区中,恩加海外,虎步则时钦英主,龙飞则图应真人。
臣僻在一方,谬承馀业,比徇军民之欲,乃居后辟之崇,虽仰慕华风,而莫通上国。伏自初劳将帅,远涉封疆,叙寸诚则去使甚艰,於闲路则单函两献。载惟素愿,方俟睿慈。遽审大驾天临,六师雷动,猥以遐陬之俗,亲为跋履之行,循省伏深,兢畏无怕,岂因薄质,有累蒸人。伏惟皇帝陛下义在宁民,心惟庇物,臣倘或不思信顺,何以上协宽仁?今则仰望高明,俯存亿兆,虔将下国,永附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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