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夫·彼得斯为了挣钱,想出了许多办法,它们就像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那里做米饭的方法一样多。
我最喜欢听他讲的,就是他早年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在各个街角兜售膏药和止咳药水,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他常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拿最后的一枚铜币赌自己的命运。
“在我到了阿肯色州的费舍尔山的时候,”杰夫·彼得斯说道,“我身穿鹿皮衣服,脚蹬鹿皮鞋,留着披肩长发,手上戴着我从特克萨卡纳的一个演员那里换来的三十克拉的钻戒。我不知道他用我换给他的小刀到底有什么用。”
“我曾经是印第安名医沃胡大夫。我当时只带着一件赌本,那就是用延年益寿的植物和草药浸制而成的回春药酒。这种药草是乔克陶族酋长美丽的妻子塔克拉,在一年一度的玉米节舞会上为烹煮狗肉寻找配菜时,偶然发现的。”
“在我去过的上一个镇子里,我的生意不太顺手,因此我身上只剩下了五美元。我去找了费舍尔山的药剂师,向他赊了六打八盎司的玻璃杯和软木塞。在我的手提箱里,还有在上个镇上用剩的配料和标签。在我住进这个镇上的旅店后,我就拧开水龙头,勾兑好回春药酒,然后一打一打地把它们摆放在桌子上。这个时候,我的生活似乎又变得美好起来。”
“你说是‘假药’?不,先生。在六打的药酒里足足有两美元的金鸡纳提取液和一毛钱的阿尼林。许多年后,我又路过那些镇子,镇上的人还跟我要买那种药酒呢。”
“那天晚上,我雇了个马车,开始在大街上卖起了药酒。费舍尔山地势低洼,疟疾流行,一种润肺强心、活血化瘀的补药,我觉得正是这个镇上的居民所需要的。药酒的销路很好,就像是长期吃素的人在餐桌上看见了夹肉面包。就在我以五毛钱一瓶的价格卖掉了两打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个人在揪我衣服的下摆。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我爬下了马车,把一张五美元的钞票偷偷地塞进一个胸前佩戴着银质星徽章的男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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