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从公安局出来，一路走着回家。到小区那条路上的时候，特意走到柳老太太受害的地方，这里放置了两个大垃圾筒，默默站了一会，轻轻说了一声“对不起。”

“不客气，”突然一个声音从垃圾筒后面传来，吓得他头发直竖，急急退了一步。

一个蓬头垢面的老乞丐从垃圾筒后面伸出脑袋，裂着黑黄的牙齿冲他直乐，还向他伸出脏脏的手。

杜宇摸索出一张十圆钱递过去，赶紧走开。

他到家门口，掏了钥匙，犹豫一下，收起来，去按冯真真的门铃。门开了，冯真真一见是他，竟呆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可从后面钻出个小脑袋，见到他，甜甜地叫：“杜叔叔好。”

杜宇一把抱起可可，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又对冯真真笑着说：“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杜宇抱着可可进屋去，冯真真跟进来，正要说什么，门铃响起来，俩人对望一下，又是谁呢？

来人是刘洁，她也不说话，先钻进屋，向杜宇打了个招呼，一屁股坐下来，才对惊讶错愕的他们说：“我知道杜宇刚回来，你们也先别叙旧，如果要叙旧，就当我透明，我今晚是带着任务呆在这里的。”

杜宇苦笑着问：“刘警官，不会又来监视我吧，你们不是找到了白惠的证据了吗？”

“啊？章雨都告诉你了啊，那好吧，我就直说了，白惠失踪了，我们怀疑她有可能上这儿来，所以来守着。”刘洁快言快语，这种情形，她实在想不出其它表达方式。

冯真真更加一脑子浆糊了，她赶紧去倒了两杯水给他们，然后问杜宇：“白惠怎么啦？”

杜宇看看刘洁，刘洁知道他的为难，对他点点头说：“告诉她吧，这是迟早的事。”说完，很配合地抱了可可到一边去玩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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