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探长奎因和他儿子之间具有一种独特关系——与其说是父子关系,倒不如说更像伙伴关系——这种特殊关系在吃饭的时候表现得更为明显。进餐的时候,不论早餐还是晚餐,都是他们开玩笑、回忆、欢乐、会心絮语甚至是活泼而不伤大雅的相互嘲弄的时刻。年轻的迪居那总是在一边侍候着,炉火僻啪响着,寒风在八十七街呼啸而过,吹得窗户的玻璃嘎嘎作响,这幅奎因探长家冬夜家居情景在警察局内是广为人知的。
可是,阿比嘉·道伦一命呜呼的那个一月份的那天傍晚,这个传统遭到了破坏。室内没有笑声,也没有幽默,更不存在宁静温馨的氛围。埃勒里脸色阴沉地静静坐着,思索得入了神,他愁眉不展,香烟撂在半空的玻璃杯上,空自燃烧。老探长蜷曲在他那摆放在炉火前的大扶手椅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壁炉。他发起寒热来,牙齿不停打颤,虽然披上了三件旧睡衣也无济于事。服侍他们的迪居那感到主人情绪不佳,在一旁默默无语地迅速收拾好了餐具。
案件调查中最初认真做出的努力都令人难堪地失败了。史瓦逊像个幽灵,依然下落不明逍遥法外。警察在维利的率领下查阅了大量的地址材料,找遍了各区电话簿上所有姓史瓦逊的人,仍未发现有关他住址的任何情报,似乎是希望渺茫。在警察局里大家情绪很低,老探长被突如其来的感冒困在床上。警探在各医院和其他机构查找在电话间发现的外科医生服的原主人,初步报告也没有什么头绪。
寻觅出售铁丝的商店的事也毫无结果,而铁丝的化学检验也没有验出任何结论。对阿比嘉·道伦在金融上可能有的竞争对手的精心研究暂时还没线索。死者的私人文件简单得看起来像小孩子的练习簿,却又是杂乱无章。更糟糕的是,好像故意要使案情更为复杂化,区检察官打来电话说,市长把他叫去了,他和市长匆匆开了两次会。此外,州长也从爱尔伯尼打来过长途电话。市政府和州政府里的议员们吵吵嚷嚷,闹个不休,都是那样的焦急、紧张、迫切、不容分说,都要求警方采取积极行动。新闻记者们也不让局里的工作人员喘上一口气,他们总是在戒备森严的犯罪现场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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