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五月,西湖城的空气便日益潮湿,还没进入梅雨季,地下室的空气里却到处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霉味。更新快无广告。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贴着老式的地面砖,反潮令釉面异常湿滑,但她三两个台阶一步地快速走下楼梯,步伐出奇地稳健。小旅馆的服务员阿萍正好从地下室的杂物间提了拖把桶上来,险些没撞上来势凶猛的姑娘。擦肩而过后,阿萍拍了拍干瘪的胸口,心中暗暗嘀咕着:挺标志的大姑娘,怎么住这种地下室呢?小旅馆的客房分上、中、下三等,最好的大床房两百一晚,中等的标间一百五一晚,最次等的一楼标间也要一百二十块一晚,但这姑娘住的是地下室,阿萍记得之前好像有位外地的老奶奶曾经租住过这间原本用来堆杂物的地下室,但后来老人不打招呼便消失后,老板娘曾一度想恢复成杂物间,却不料碰到一个愿意出五十块钱一晚住地下室的姑娘。阿萍看着姑娘的背影,摇了摇头,身份证显示这是个从云南来的姑娘,具体地址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这姑娘早出晚归,有时候一夜也不回来。一开始老板娘还担心是不是住进了什么贼人,但后来也就习惯了姑娘的作息时间,而且那云南姑娘的话也不多,性格似乎也很腼腆,见到人的时候总喜欢低着头,人跟她说话她也只是轻声嗯,或者干脆只点头和摇头。倒是胆小善良的旅馆老板看小姑娘可怜,时不时会偷偷给她送些吃的,小姑娘倒也不怕,来者不拒。阿萍也知道本地人的老板被胖老板娘吃得死死的,翻不出什么花样,就算有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去做那一亲芳泽的采花贼。
与阿萍擦肩而过后,姑娘独自一人回到房间,霉味依旧很重,但是房间却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丝毫不显得杂乱,就连临时拼起来的木床上的床单也平整如纸,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桌子上放着的洗漱用品排列得整整齐齐,就连牙膏和牙刷的摆放方向都是一致的。房间里只有一盏有些年头的LED灯,每次刚打开时灯光都要过些时间才能逐渐亮起来,此时房间里就着昏暗的白光,看上去愈发阴暗潮湿。姑娘将鞋子脱下并排放在门口,换好拖鞋,这才坐到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旁,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牛皮封面的笔记本,抽出圆珠笔,开始在纸上写着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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