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霖把裤腰带往上提一提,脑筋就开动了,过了一会儿脑门一亮:“嗯,有了,我可没念过书啊,我瞎白话,请各位不必见笑。我说当家的您听我说,说这个酉卒念个醉……”
大伙儿说:“等等,这话怎么讲?”
张作霖说:“不是十二时辰嘛,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我说的这个酉就是申酉戌亥的那个酉,兵卒的卒,酉字边搁个卒,合到一块儿念个醉,这就叫酉卒念个醉。第二句,目垂念个睡,我再解释解释,目啊是眼目的目,这边搁个永垂不朽的垂,这个字呢念睡觉的睡,所以我说的是酉卒念个醉,目垂念个睡,李白酒后山坡卧,也不知道是醉还是睡。”
在场的人也有读过书的,大家一听,心里有数:嗯,好,比杜立三那个强啊,还引出李白这位古人来了,“哎呀,太好了”,“哗”,热烈鼓掌。
杜老判点点头:“罢了,老疙瘩,你小子真有两下子,真没看出来还有点儿内秀啊。我说小三子,我这么听,老疙瘩比你强得多,你说你整那玩意儿,还我老婆腆个大肚子满院晃,不知道是胖啊还是胀,那叫什么玩意儿,也不文雅啊。你看人家老疙瘩说这玩意儿,李白醉卧,还把古人给引出来了,高,真高。”
大伙儿这一捧张作霖,杜立三更不是滋味了:“好,我说老疙瘩,这不算啊,这算溜溜嗓子。咱们接茬来啊,你听着这第二首,三个点在上,官宦家,这怎么解释呢?当官的官是不是一点一个宝盖啊,宦字,当官为宦的也是宝盖,点在上,家庭的家也是点在上,所以我这头一句话是三点在上,官宦家。”大伙儿一听,好,在理。“第二句,乱绞丝在旁,绫罗纱,各位有认识字的吧,绫罗纱这仨字是不是都是乱绞丝旁啊(罗字繁体有绞丝旁),所以说乱绞丝在旁,绫罗纱,要穿绫罗纱,必得官宦家,那穷苦人能穿得起吗?穿不起。老疙瘩,你说吧,你顺着我这意思,你也说一首,说不上来罚酒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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