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右派”在青海过着“虱肥人瘦”的日子
《历史悲歌——反右派始末》一书出版后,笔者收到的大批读者来信,这些来信真实地反映了“反右派运动”给“小右派”们造成的深深的心灵和肉体创伤。来信甚多,普遍的反映是写“小右派”太少。
方梧先生一九九七年七月三日自青海寄来一信,便这么说道:先生写了一本好书,做了一件好事。而书中所写都是大右派、中右派(即有名的右派),小右派则几乎没有。而小右派恰恰是数量最多,遭遇最惨又默默无闻的。不知先生能否对微若蝼蚁的小右派也稍加关注,为他们说几句话……
方梧先生自己,便是当年的“小右派”。他说,在一九五八年到一九六一年,有一群小右派从南方来到青海贵南一带劳动改造。起初修水库,修不成,撤下来后开荒、种庄稼、建农场,这个场就叫“塔秀农场”。方梧先生寄来《青海拾零》组诗,写的是这群“小右派”在青海兴修水库、劳动改造的苦难情景:
青海拾零(小令四条)
长夜难熬
帐篷单薄,
疾风劲扫。
腹中饥肠闹,
长夜最难熬。
“不知何日,
方得一饱!”
皮裂血流
塞外隆冬,
三尺地冻,
十字镐比人重。
叮叮铛铛几声响,
手麻、皮裂、血流,
点点又滴滴。
仍“相信组织,
心肠不是石和铁。”①
虱肥人瘦
昨夜零下三十度,
晓看被头霜花重。
虱肥人瘦,
眼凹脚肿。
哨子狠催出工。
哨音紧
哨音紧,
唤他出工全不应。
一掀破棉被,
方见腿已僵直目已凝。
难友垂首,
草原廖廓,
但闻天边牧笛三两声。
多写一写小百姓中的“右派”和“准右派”
读者许岳林一九九六年四月六日自温州来信,提出与青海方梧先生同样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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