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官场斗争的第一原则,逾越了实际秩序和精神秩序必然遭整。
获得权力不易,想保住权力更加困难。没点儿智商的不能得到权力,智商不够的不能长久掌权,甚至会带来灾祸,这是关乎生死的大事,不可不察也。
钓鱼宴,全名“赏花钓鱼宴”,即由皇帝牵头举办的皇家大型娱乐活动,地点在皇宫内院,主要内容有赏花、钓鱼、赋诗、习射、饮酒等众多文体活动,类似每个单位的年会,年年要搞,年年不同,但原则和程序上是一样的。这期间当然会发生很多趣事,甚至会发生命案。
一次在钓鱼宴上,宋仁宗赐诗,先念两句自己创作的诗,宰执们相和。诗歌赐完,大家坐下看戏。诗作多半是歌颂太平的应景之作,没什么特殊含义。宋仁宗的御诗中多有“徘徊”二字,没有实际意义,只是为了合辙押韵。继而教坊进戏,演的是一厮在堂前来回溜达,独白“徘徊也”。走入后堂,反复溜达不走。有人问他这是为什么,戏子答道,徘徊也!难道不行吗?另一人笑道,行是行,未免“徘徊”太多了(《燕魏公语录》)。此间戏是对方才宋仁宗的御诗的一个评价。在欢乐的气氛中谁也不会在意,君臣之间的关系似乎拉得很近,大家一笑了之。然而,看似欢乐的氛围却隐藏着一定的政治秩序。
《续资治通鉴长编》载:“召宰相、参知政事、枢密、三司使、翰林、枢密直学士、尚书省四品、两省五品以上、三馆学士,宴于后苑,赏花钓鱼,张乐赐饮,命群臣赋诗习射,自是,每岁皆然。”宋太宗雍熙二年(985年)正式确立了参加“赏花钓鱼宴”的标准和程序,从上述的标准可见朝野之内的官员并非谁都能参加皇帝主持的宴会,需要有一定的品秩和资格,最低也是五品官。《青箱杂记》载:“赏花钓鱼,三馆惟直馆预坐,校理以下赋诗而退。”三馆之中,官位在校理以下的,你把诗作交上去就行了,吃饭、钓鱼、戴花没你什么事儿。当时李宗谔为校理,对没有资格参加钓鱼宴表示愤愤不平,作诗云:“戴了宫花赋了诗,不容重见赭黄衣,无却出宫门去,还似当年下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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