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审团的先生们!我不能发誓说跟手头这桩交易有关的某些意念——假如我可以杜撰一个短语的话——以前没有掠过我的心头。不过我心里并没有按照任何合乎逻辑的形式,或者因为这些动机与回忆起的任何场合有联系而把它们保留下来;但我不能发誓说——让我再重复一遍——在我朦胧的思想中,在我隐秘的恋情中,我没有胡乱地动过这种意念(草草地再拼凑一个短语)。也许有好多次——一定有好多次,如果我了解我的亨伯特的话——我曾经把下面这样一个念头提出供自己超然地检阅:娶一个在广大、阴暗的世界上留有不止一个亲属的成熟老到的寡妇(比如说,夏洛特·黑兹),只是为了好对她的孩子(洛,洛娜,洛丽塔)为所欲为。我甚至预备告诉折磨我的人说也许有一两次,我曾经对夏洛特鲜红的嘴唇、黄褐色的头发和低得危险的领口投去一个鉴赏家的冷冷的目光,并且模模糊糊地试图把她安排在一场貌似真实的白日梦中。我在拷问下承认了这一点。也许是假想的拷问,但更为可怕。我希望可以把话扯开,多告诉你一些pavor noctumus,它总是在我偶然想起童年随意阅读时见过的一些词语,比如peine forte et dure(准是一个什么“痛苦的天才”想出了这句话!)或是“创伤”、“创伤事件”和“绞架横挡”这种叫人恐惧的、神秘的、险恶的词语之后,夜间十分可怕地折磨我。可是我的叙述已经够杂乱的了。
过了一会儿,我销毁了那封信,回到我的房间,左思右想,搔乱我的头发,理好我的紫色晨衣,咬紧牙关发出一阵呻吟。突然——突然,陪审团的先生们,我觉得脸上(通过把我的嘴扭歪了的那副难看的怪相)露出了一丝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狞笑,就像远处一线可怕的阳光。我(在新的、清晰可见的情况下)想象着洛丽塔母亲的丈夫可以尽情加在洛丽塔身上的那些不拘礼节的爱抚。每天,每一天,我都要搂抱她三次。我的所有烦恼都会给排除,我会成为一个健康的人。“把你轻轻地抱坐在一个柔和的膝头,在你光润的脸蛋儿上印上父亲的吻……”博览群书的亨伯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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