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高兴的时候默不作声的那种习惯,或者说得更确切点儿,我不高兴时默不作声的那种冷淡可憎的特征过去总把瓦莱丽亚吓得不知所措。她总是抽抽搭搭,哭哭啼啼,说,“Ce qui me rend folle, cest que je ne sais a quoi tu penses quand tu es commea”我也对夏洛特试着保持沉默——而她却只是嘁嘁喳喳地继续说着话儿,压根儿不把我的沉默当回事儿。真是一个叫人惊讶的女人!我总退到我以前的那间房里,如今那儿成了一个正式的工作室,嘟哝说我毕竟还有一部学术性的论著要写,而夏洛特也就欢欢喜喜地继续美化家庭,写几封信,在电话上声音柔和颤动地说着话儿。我从窗户里透过好像上了漆似的颤动的白杨树叶,可以看见她穿过街道,心满意足地去给费伦小姐的妹妹寄信。
在我们最后一次去过沙漏湖那静止的沙滩以后的那个星期,不是有零星阵雨就是阴天,那是我记得的最叫人郁闷的一周。接着出现了两三道朦胧的希望之光——在最终的阳光突现之前。
这时我想到自己有一个很有条理的健全的头脑,还是利用一下为好。假如我不敢干涉我妻子为她那(待在毫无希望的远方晴朗的天气里,每天皮肤都给晒得越来越黑,性子变得越来越热烈的)女儿拟定的计划,我却肯定可以想出一种一般地表示自己权威的方式,这种方式往后也许可以用于某个特殊的场合。一天晚上,夏洛特本人给我提供了一个好机会。
“我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要告诉你,”她舀起一瓢汤,脉脉含情地望着我说,“秋天,我们俩到英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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