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了胡夫的墓室,我想故作镇定,但却很难。恐惧向我袭来,就像厚石块一样压在我身上,我看了一眼大金字塔,内心的忐忑并没有停止。迈内黑特每走一步,我内心的悲伤就会加倍,因为他颤颤巍巍的步履似乎对某种臭味避之不及。我想起有一次我走进自己的墓室时,撞见了夺门而逃的盗墓贼,他讨厌我的气味,我也讨厌他的气味,这表示我们已经不在同一个世界了。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从迈内黑特一世和自己身上能得出什么启示呢?
他是我的开比特吗?这个想法萦绕在我的脑海里。他是我的影子吗?还有谁能比开比特和卡更神奇?卡可能是一个人保持存在的最后形式,但是它没有保存多少记忆。开比特却记得你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事情,所以它可能扭曲卡的记忆,开比特很邪恶。
我确信开比特就是我的影子,它强有力地附在我身上,我想问:“你是迈内黑特二世的开比特吗?”但是没问,担心它会迷惑我说:“不,你是迈内黑特一世的卡,我是他的开比特。”
所以我什么都没问,只是跟着他匆匆的步履默默地行走着。他像我的向导,身披白袍,蔑视乞讨者和蝙蝠,他的每个姿势都在讲述着曾经为他引宾的仆人的故事,即使领错了,他们也不会受到惩罚。我们从大墓地走来时,有个人站在那里,两个手掌张开,他是个没有手指的乞丐。迈内黑特大步走过去,狠狠地拍了下他的胳膊,警告那个乞丐不允许靠近他。其实在我们靠近的时候,那个人退缩了一下,我意识到他肯定认为我是贵族。
我开始注意自己的衣着,我是什么时候穿上整洁的白色褶裙和镶着珠宝的胸甲呢?我在尼罗河岸边散步——记忆开始浮现,民众们臣服在我面前。记忆中的画面太清晰了,让我不得不信,我很高兴,也很满意,因为臣民们刚刚给了我足够的尊重。感动了一会儿之后,我开始思考曾祖父对荷鲁斯和赛特的评价,我的情绪迅速变坏了。这个老头能建立如此伟业,他的傲慢是沉默的,让人觉得神奇。我不知道是否该把他想象成一个有趣的人,我臀部的肌肉诉说着自己的骄傲——我的背部没有一处地方受伤。我们并肩行走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和腿正在渐渐恢复力量,我的权力只有以前的七分之一,但我不明白这个邪恶的老头是如何在肉欲上占有我的。我和我的朋友都记得自己曾经是处男,直到某天有人从背后插入我们的身体,当然,被他人破身是真正意义上的转变。贵族也会任凭他人摆布,就好像我们用皇室之花去献祭一样,这确实是真的。我们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一个我们一点都不尊重的人,也有可能成功地引诱我们。有些人可能会把贞洁保持很多年,但这有可能变成恶习,因为他们有人可能会变得跟老处女一样,苦苦等待很多年,经不起周围笨拙的年轻人的诱惑,这时候就需要真理之神玛特来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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