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给自己封了这样一个头衔,在一旁自鸣得意,她疲惫的臂膀搭在我和父亲的肩上,内心的幸福感也随之传到我们身上。我们三人坐在椅榻上,内心倍感慰藉,我再次在睡梦里愉快地翱翔着。曾祖父的回忆现在不那么惹人烦了,我不用听他去讲,因为他的思想已对我打开。
他继续讲述着:“加冕之夜不是在乌纳斯节日大厅举行的,而是在圣者之殿的一个广场上,广场四周围起芦苇墙,我们在墙内庆祝,但没有屋顶,可人们还是叫它‘乌纳斯凉亭’,因为我们头顶上有一个用藤蔓和鲜花筑起来的棚,细细的柱子支撑着它,这样人们才能看到真实的法老,如果在节日大厅里举办,粗粗的石柱会挡住人们的视野,就达不到这种效果了。我们既不在宫殿里,也不在完全露天的广场上,就像我们的神一样,他们也生活在两者之间。
“那晚还有很多与往常不一样的事发生,法老坐在第一个座位上,没坐最后一个。这个座位摆在木制的高台上,上面铺着一块厚厚的地毯,地毯上放着金铸的王座,还有四根木柱子撑起一个天篷。每位客人进来后都会向国王鞠躬,法老送给每个女人一串项链和一捧鲜花,送给男人的是金杯子,这些赠品都放在摆满水果和鲜花的架子上。仆人们端来喀拉、达卡拉、法尤姆、塔尼斯和马里欧提斯等地最好的葡萄园生产的葡萄酒,拉美-娜芙如的桌子上还摆着赫梯啤酒,这种啤酒比埃及的啤酒黑很多,有一股山洞和树根的味道,它的麦芽比我们的发酵得久,酒力也比我们的要烈。
“所有的宾客,包括王子和公主们,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欢迎三位王后的入场。伊索尼瑞特和她的七个儿女最先出现,但她平时不怎么活动,王宫里的人很少想到或者谈起她,她的儿女和她一样,很平常,所以她的出场并没给大家带来什么乐趣;拉美-娜芙如是下一个入场的,她的王冠插着两根长长的羽毛,身着纱质的透视长袍,身体若隐若现,人们的视线纷纷投在她的大腿上。奈菲尔塔利是下一个出场的,她光彩照人,没有任何女人可以与她相比。她身着淡金色的衣服,这让大家想起拉美-娜芙如失去的头发,她裸露得很少,只露了一点肚脐,头戴王冠,脖子上戴着项圈。她的胸部很吸引人,和少妇的一样丰满坚挺,乳沟很深。我欲火中烧,昨晚虽与她做爱了,却没有摸她的乳房。她今晚故意不把双乳露出来,似乎是在挑逗大家,但它们的美丽驻足在我的手掌之间,在我们第一次亲热的晚上,我就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所以她丰满的乳房是为我而生的。我的这种想法一闪而逝,因为她开始入座,打断了我的思绪。她对着我们所有人微笑——不论是坐在法老身边的高官,还是坐在角落里的小官员,然后对着她儿子所在的方向张开双臂,阿蒙-赫普-苏-夫站起身,把她带到自己的座位上。所有人都站起来欢迎我们的英雄和他的母亲,为他俩举杯和撒花,似乎想一起说:‘她是我们的王后,她不是赫梯人。’我坐在拉美-娜芙如旁边,周围的人也在这么大喊。拉美-娜芙如坐在国王左边,奈菲尔塔利坐在右边,她俩距离法老一样远,伊索尼瑞特坐在法老的后面。虽然离法老比较远,但我能觉察到,他并不希望奈菲尔塔利受到这样的欢迎。可官员对她的欢迎并没有停止,他们身着华丽的服饰,以此显示自己的身份,拍着手,吹着口哨。国王只好站起来,举起王杖和神钩,掌声响彻云霄,不过没有我预期的壮观。然后,所有人都坐下,我坐在拉美-娜芙如旁边,可以感受到她的不悦,她从桌子底下握住我的手,身体像北极冰一样凉。‘我跟他说过这一幕会发生的。’她小声说,大家只是很满意阿蒙-赫普-苏-夫能在今天回来,但是奈菲尔塔利进场和他打过招呼后,那么多贵族站起来为他们欢呼喝彩,我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她和自己儿子坐在一起后,我既无法窥探她的思想,也无法被她的力量触及到。现在很少有人会关注我,我也不在大伙的注意范围内。想起自己还是士兵那会儿,能窥探周围人的心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当上总将军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可能已经死去,现在我只是“秘密的总管”。和女人一起共事许久后,我现在对男人知之甚少。我虚荣心泛滥,想杀死法老篡位,但我手上连一个士兵都没有,而阿蒙-赫普-苏-夫的士兵遍布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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