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下来后,姬顺臣使劲地蹬了蹬伤腿,竟觉察不出一丝半点的疼痛来。
他抱着还在咚咚跳的胸口,想坐下去再冷静冷静,抬眼一看,屁股下的椅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归了原位,一切如故,只是他的伤腿,在这一刻出奇地痊愈了。
姬顺臣迫不及待地走到桌案跟前,拉过太师椅,捉起椅子腿使劲地摇晃了几下,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一把椅子,没有翅膀,没有活着的腿脚,冰冷麻木,看不出任何诡异之处。
他伸出手,迅速地挪过烛台,抬起伤腿,搁在了太师椅上,他的手有些颤抖,伤口上的药是他早上刚刚自己换过的,虽说抽了手术线已过了几天,但刀口依然发红脆弱,按医生的说法,太过范围的运动,极易把刚刚愈合的伤口拉开,比如跳跃、抬腿过膝等等。
姬顺臣把裤腿一直挽到大腿根,开始慢慢地解缠绕在伤口处的绷带,占先生豢养的那串可怕的甲虫,是不是就躲在绷带下的伤口上,或许它们从伤口处进入了自己的大腿,即使如此,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哪怕是一丝丝的疼痛。
姬顺臣咬牙扯去了最后一层绷带药垫,禁不住大睁着眼睛张口哑然,大腿上哪里还又伤口的影子,原先开过刀的部位痕迹全无,竟然连曾经的汗毛也完好如初。
甲虫,甲虫,那串甲虫哪里去了?难道这些吃尸内的毒物,也能威为神奇的生灵吗?
这太匪夷所思了!占先生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半人半鬼?这大腿、这些绷带椅子以及跳跃着的烛光是不是真的?
这不会是梦吧?姬顺臣思来想去,甚至有些晕眩,有些胆战心惊,他把浑身上下摸了一遍,肌肤没有显现出任何异常性状,他不敢真实地去想象占先生送给他的这一甲虫妙方,蛰伏在他身体的某个地方,成为他内体的一部分,他宁愿相信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仅仅只是一场黄粱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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