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向马里诺,背靠墙壁,似乎双腿不足以支撑身体的重量。
“哇,你知道这里的威士忌有多贵吗?”马里诺关上小冰箱时说道。
“我不在乎。”
“反正是国际刑警付钱。”
“我要抽烟。”我又说。他替我点了根万宝路,第一口烟猛烈地冲击着我的肺部。
他端给我一杯加冰块的纯麦芽威士忌,另一只手握着罐贝克啤酒。
“我想说的是,”他继续刚才的话题,“既然国际刑警能够用电子机票、高级酒店和协和客机完成所有秘密任务,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编造其他情节呢?”
“他们不可能编造出他被一个精神病人谋杀这种情节。”我说。
“当然可以。也许那正是最佳时机。”他喷出烟雾,咕咚吞了口啤酒,“重点在于,我认为没什么事伪造不了,如果你考虑得足够周密。”
“DNA也确认了……”
我几乎无法言语,被压抑许久的种种影像一股脑儿涌现出来。
“你不能确定那些报告是真实的。”
“够了!”
但啤酒击碎了他的自制力,漫无边际的臆测、推论和期盼不断冒出。他滔滔不绝地说着,说着,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遥远的世界。我打了个寒战,阴暗荒芜的内心一角忽然闪现一丝光亮。我迫切地想要相信,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凌晨五点,我衣着整齐地睡在沙发里,头痛欲裂,嘴里尽是烟臭,呼吸充满酒气。我冲了个澡,然后久久盯着床边的电话。我对自己的决定感到震惊、惶恐,同时无比困惑。
此刻费城已近午夜,我给当地的首席法医范斯·哈斯顿留了信息,给了他我房间的传真号码,然后在门外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在大厅里见到马里诺后,我没有多说,只淡淡道了声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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