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一个团体的同伴呢。”
才走进那个房间,就听到如马嘶叫般高亢的声音。我们一群人,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声音的主人,在进门左手边墙上的壁炉前,是个个子矮小,戴着圆圆银框眼镜,刚迈入老年期的男人。壁炉中燃烧着货真价实的红红火焰,男人坐在壁炉前面的矮板凳上,两手烤着火取暖,只扭过粗短的脖子,对我们露出满脸的笑容。
他身上穿着看似编织的白色厚毛衣,年纪大约50出头,不,应该将近60了吧。从鼻子延展到嘴巴四周及下巴的白胡子,长得非常浓密,正好跟秃了一大半的头发成对比。
这个男人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吗?瞬间,我这么以为,其他人应该也是一样吧。
“请问……”第一个踏入房间的枪中秋清,开口想问这件事,可是,才开口,男人便笑得更夸张了。
“不是的、不是的,”男人举起一只手,用力挥动着,“刚才我不是说你们是同伴吗?我也是因为这场暴风雪,借住在这里的人。”
听到他这么说,大家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我也不例外。紧张纾解了,冻僵的身体才开始感应到房里的暖气,顿时暖和起来。
“打搅了……哎呀!”
最后进来的是芦野深月,在我正后方说。我回过头看,她的手还放在敞开的门把上,诧异地望着走廊。
“怎么了?”我问她。
她轻轻抚梳着淋湿的乌黑长发,疑惑地说:“带路的人不见了。”
原来是带我们来二楼这个房间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没说什么,只对她耸了耸冷得僵硬的肩膀。
“那个人阴阳怪气的。”深月说。
“他的确是个蛮冷淡的人。”
“不只是这样,我总觉得他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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