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的一男一女在外边某个地方见面是很困难的。如果这一男一女都是警察的话,就难上加难了。
考虑了很久,友子决定利用白天上班的时间,在鉴识科跟那个满头发蜡味儿的虎头狗单独“密会”。
“平野最初画的那张嫌犯的肖像画画得并不像,对吧?”友子冷静地问。
森岛沉默不语。
“于是,您命令平野照着嫌犯的照片重新画了一张。”
“就算是这样又怎么了?”森岛说完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一点儿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对友子的问话表现出极端不耐烦。
友子早就有预感:森岛是绝对不会承认错误的。如果他能在这里道歉的话,就不会下达那么过分的命令。他根本就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友子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调査瑞穗到底为什么无故缺勤。那天夜里反复地看了“女警官立功”那篇报道,发现里边有一些令人感到惊讶的致命的错误。这是她展开调查的出发点。
不可能!
瑞穗不可能画出几乎跟嫌犯一模一样的肖像画来。那个抢劫犯骑着摩托车,被害者又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太太。她的包被抢走是在瞬间发生的事情,不可能把抢劫犯的长相看那么清楚。不管瑞穗多么会问,多么会画,也不可能画出跟嫌犯几乎一样的肖像画来。
但是,附近的一个便利店的店主说,他知道一个跟肖像画上画的那个人长得一样的人。很快,原暴走族的头目就被逮捕了一这也是一处错误。
店主不可能说出“长得一样”这种话来。
店主说,他早就觉得原暴走族的头目可疑。骑着经过改装的摩托车到处跑,大白天的也把油门轰得震天响,所以店主认为那小子早晚要犯事儿。当刑警拿着瑞穗第一次画的嫌犯的肖像画问店主的时候,店主看到脸的轮廓和发型大致接近,就说:“肯定是那小子!”结果在报纸上,这句话变成了“跟肖像画上的人长得一样”。其实,店主也不一定清楚抢劫犯的长相,因为他说了,抢劫犯到他的便利店来,除了色情杂志什么都没买过。既然如此,店主就不可能认真地看过抢劫犯的脸。为了体谅买色情杂志的男人们的心理,所有店铺都规定,不允许看他们的脸,这已经作为一种促销手段,是众所周知的。根本就不知道抢劫犯具体长什么样,何来“长得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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