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中国治水史诗》发行后
张笑天
人类在还没有文字记载的史前时代,就充斥了许许多多关于水患和治水的传说,其中当然以诺亚方舟和大禹治水最为脍炙人口。诺亚方舟故事里的上帝并不可爱,为了惩罚罪恶的人类,居然不惜发四昼夜洪水,让亚当、夏娃的子孙尽死泽国,得救者仅诺亚一家八口而已。
比较而言,大禹则更有人情味,为救百姓万民,治水十三年,三过家门而不入,成为千古美谈。
大禹这人很不简单,公而忘私,不记私仇家恨,他的父亲鲧奉尧帝之命,治水九年而无功,被舜帝处死于羽山,禹不计前嫌,仍能接受舜的委任前赴后继,疏河道、通沟渠,终于成功,造福万民。禹是家喻户晓的大英雄,直至被神化。
有史为凭的李冰父子就不止是传说了,他们留下的都江堰水利工程,是智慧与民力的杰作,两千多年过去了,迄今川西百姓仍受其惠,成就了有史以来的“天府之国”,那无疑是蜀郡太守造福于人的丰碑。
可以说,古往今来,人类得益于水,也受害于水。水患和水利是伴着人类的蹒跚脚步开始,一直走到今天,辉煌与灾难俱来,受惠与苦果同尝。
水至柔,却又是可摧毁一切的残暴力量,人又一时一刻离不开它。你无法不对水产生敬畏之情。
中国水系复杂、水网密集、水患频繁,却又是严重水荒的国度。对于如何利用有限的水资源,孙中山先生早在1924年“民生主义”讲演时,已首次提到建造三峡电站的构想,集防洪、灌溉、发电功能于一身。到了20世纪40年代,国民政府还派出科学家去美国考察,并请美国大坝、水利专家萨凡奇帮助设计过蓝图,着实刮了一阵萨凡奇旋风,可惜最终因资金匮乏而流产,萨凡奇只在宜昌上游的拦河坝上造了几所房子而已。到了1963年,已经84岁高龄的萨凡奇仍念念不忘三峡工程,他对中国人很有信心,称赞“中国有很多聪明人,不会把巨大的财富长期搁置不用”,他不能躬逢三峡修建之盛的遗憾也是显而易见的,他对中国同行说:“只是对于我,三峡已是一个失落了的美好而痛苦的梦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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