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进完早餐,洛达夫·马拉里拉来拜访我。他很温和,但是很坚决。真不幸,让夏合利和霍劳普逃掉了,脱逃的详情不为人知,负责看管的人说话颠三倒四。显然一切出于他们的疏忽,甚而有其他的更不好的内情。
马拉里拉接受已成的事实。他说不少低层执法人员薪给太低,所以,他说这些人会弄些外快。尤其是贿金特别大时他们什么都肯干。他说,这也是人之常情,即使在美国,公务人员薪水不是很好吗?而受贿的事还是常有所闻的。在禁赌的州,也许——不是吗?
“这姓夏的和性劳的,两个人合作一起溜掉的吗?”我问。
“我们不知道,”马拉里拉说:“两个人都不见了。但这是一定的。一个人开了路,另外一个会像傻瓜一样留在这里吗?即使他要留,可能卫兵也不会让他留。”
我说:“反正他们脱逃了,如此而已。”
“正是,”他说:“不过当然,在这情况下,我们耽心的变成是你的安全程度了。这也是我们的责任。”
我点点头,静等他来说来访的理由。
“是一种我们不愿负担太久的责任。”他说。
我不吭气。
“你在这里的工作已经结束了。”马拉里拉指出道:“我认为你的合伙人——很有意思的西牛拉柯,一定急着想回到她在美国的办公室去。反正,她在这里工作的原因反两会使她难为情,再说自任何角度看来,工作也结束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境?”我问。
“我有两个朋友,正好准备今天下午乘飞机离开。听到我向他们解释了你们的困境后,十分同情。他们决心放弃机票,要把机票让给你们来用。”
我说:“还有一两个小地方,我想再在这里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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