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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长老在星界那边常驻，杨师弟日后若是有事的话，大可去寻石正长老，我琅琊福地与杨师弟素有渊源，彼此理当互相帮助才是。”宗玉泉微笑道。

杨开点点头道：“来这里之前才见过石正长老，长老对我照顾颇多。”

宗玉泉关切问道：“石长老如今身体可好？”

杨开笑道：“一切安好。”

又聊了几句，宗玉泉似是收到了什么传讯，略有些歉意道：“宗某这边还需坐镇渡口，核实一些来往人员的信息，不便与师弟多聊。”

杨开识趣起身：“师兄自忙便是。”

宗玉泉点点头：“顾师妹一会儿应该就会过来了，你且在星市中随意转转，咱们琅琊星市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若看到什么喜欢的尽管跟我说。”

“好！”杨开应了一声，转身离去时，忽然鬼使神差地涌出一个念头，冲宗玉泉微微颔首，声音低沉道：“墨将永恒！”

这话是石正临死之前说出来的，最初他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后来听余香蝶等人解释了那么多，自然已经明白。

被墨化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但实际上早已心性大变，唯墨是从，连石正这样的七品开天，临死之前都只喊出这样一句话来，可见墨族的危害性。

石正只怕早已丧失了自我。

而这句话，恐怕是他们所坚持的一个信念，或者是一句口号！

杨开这个时候说出这话，倒也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只是随口一番试探而已。

他也没指望能有什么回应。

偏偏宗玉泉望着他的神色忽然怔了一下，旋即伸手轻抚胸口处，低声道：“墨将永恒！”

杨开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出了虚空渡口，转进人群熙熙攘攘的街道，借助人流的掩饰，很快便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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