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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聊的。”容霖翊的态度堪称陌生。

何?泽有些尴尬地笑笑。

容夫人很识趣地告辞：“我先去那边，你们慢慢聊。”

“如果你是要聊有关胭云的话题，那么可以结束了。”

露台上，容霖翊抄着手，看着逆风而立的何?泽。

灰色，像是他的性格，中庸的、却又是让人舒适的，放松警惕的……衬托着他隽秀清绝的面容，独有一份别致的高贵。

但是容霖翊似乎忘记了，灰色，也代表着模糊和圆滑，或许还代表着阴暗。

“我不谈她的事情。”何?泽避开容霖翊审视的目光，看向了露台之外，秋夜有几分冷，但楼下的花园里，亮如白昼，依然有宾客在散步聊天，“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如果我不接受呢？”容霖翊毫不留情地回答，“何?泽，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霖翊……”何?泽眉宇间有几分痛苦，“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很是过分，但我爱上她的时候，并不知道她和你的关系。”

“你知道之后，也没见得手软。”容霖翊轻嗤。

何?泽：“……或许在你听来这是借口，但我真的听尘枫说，你只是……”

“你有问过我吗？”容霖翊打断了他的话，“何?泽，你明明是可以来问我的。却凭借尘枫的片面之词，就认定了事实。因为，什么样的答案，也已经改变不了你追求她的决心。”

露台上一片沉寂。

“你说得对。”何?泽最终还是承认道，“我觉得，我大概是魔怔了，是睡糊涂了……但是那种感觉很真实又强烈，就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不断催眠，不断告诉我要去那样做。可是霖翊，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想我们之间，因为这件事而变成陌生人。我以人格起誓，我以后都不会再骚扰和觊觎胭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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