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白昼,随后大地逐渐黑暗,接下来到了阴间,大地被遗忘。再后来是黑暗界,接下来是深渊界,下来是地狱,最后是沼泽之火。
——雪利登·勒法努《威尔德之手》
“好吧,”布伦德尔警长说,“如果情况是这样,我们就去寻找克兰顿。不过我觉得很奇怪。据我所知,我不认为克兰顿是干这种事儿的人。他从未卷入过任何谋杀案,而且我从未觉得他像个杀人犯。你知道,勋爵阁下,他们这种狡猾的窃贼很少会不守‘行规’进行暴力犯罪。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他们的一贯作风。他的确曾去码头找过迪肯,但两人至多只是争吵起来扭打了一阵。我不认为他会下重手。会不会是另外那个人杀了克兰顿,然后和他换了衣服以免被认出来?”
“也许。不过头上的旧伤疤又作何解释呢?伤疤正好和那个让·利格罗丝的特征相吻合,除非克兰顿头上也有个伤疤。”
“到去年九月为止,他头上都还没有伤疤,”警长仔细想了想,说,“是的,我想你是对的,死者不可能是克兰顿。身体测量数据也不完全一致——当然了,在一个活人和一具死了四个月的尸体之间做比较,结果很难完全精准。死者的很多牙齿都被打落了,我们无法从中获得更多的线索。不,我们必须找到克兰顿。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隐藏得极深。现在看来,似乎他的问题很严重——这是我的看法。”
布伦德尔警长一边发表上述观点,一边在墓地尽可能寻找一切线索。他脑子里思考着案情,手里逮了棵荨麻,又继续说道:“还有那个叫威廉·索迪的家伙。我真看不懂他,但我发誓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过他能知道什么呢?案发时他的确病得卧床不起,这一点毋庸置疑。他咬死了这一点,说自己一无所知。对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唉,毫无办法。至于他妻子,她不可能把一个男人绑起来再埋掉,她无论如何都没那么大力气。我也问过他们的孩子,尽管我很不愿意这么做。他们说案发当天他们的父母整晚都在屋内。还有一个人可能知道点什么——詹姆斯·索迪。你看,爵爷,有件事有点奇怪。詹姆斯·索迪是在一月四号一大早便离开圣保罗教区回船上去了,他走的时候有人看见了——车站站长,不过当天他并没有回到船上。我去于兰普森·布雷克船运公司问过了,公司里的人说曾收到他的一封电报,说他不能及时赶回去,要星期天晚上才能到——事实上,他的确是星期天晚上才回去的。他的理由是突然得了急病——公司里的人说他回去时看起来真的很糟糕。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尽快联系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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