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在我对面坐下时,我没有抬眼就知道他是谁了。我说:“嗨,艾迪。”
“我就猜我可以在这儿找到你。”
“不是很难猜,是吧?”我挥手向特里娜示意。“你喝什么?西格的?给我朋友来一杯西格威士忌加水。我要再来点这个。”我对他说:“你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到了吧。我才来一个小时,当然新闻早已跟着正午版的报纸传到街上,但是我在一个小时之前才碰巧看到。报纸说他是今天早上八点死的,对吗?”
“没错,马修,根据我看到的报告是这样。”
“他出了门,一部新款汽车停在人行道边,然后有人用一把短简散弹枪射了他两枪。一个学生说拿枪的男人是白人,但是不知道在车里的人,那个司机,是什么样的。”
“没错。”
“其中一个是白人,车子是蓝色的,而枪被留在现场。我不认为没有指纹。”
“也许没有。”
“我不认为没有办法追踪那支短枪。”
“我还没听说,但是——”
“但是不会有任何办法去追踪。”
“我不认为有。”
特里娜送来喝的。我拿了我的,接着说:“敬逝去的朋友们,艾迪。”
“没错。”
“他不是你的朋友。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他更不是我的朋友。但是这就是我们敬酒的方式,敬那些逝去的朋友们。以前我依你要的方式敬过了,所以你也可以照我的方式喝。”
“你怎么说怎么是。”
“敬逝去的朋友们。”我说。
我们喝着。经过几天的减量之后,醉意似乎来得更快。不过我一定没有失去我对酒的感觉,酒喝得很顺、很轻松,同时让我清醒地知道自己是谁。
我说:“你想他们会查出是谁干的吗?”
“你要诚实的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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