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漫长的夜。
我让哈夫迈耶独处一会儿,匆匆过街到车旁,把状况大致告诉杰森·格里芬。他本来晚上另有计划的,但坚持说取消没问题,而且说他很乐意送我和我的犯人到火车站。我告诉他可以跟我一起进屋,他同意说这样要比拿着他舅舅建议的那个广口瓶坐在车里好得多。
他锁车时,我自己匆忙赶回屋内,我对于让哈夫迈耶单独待着很紧张。我担心会发现他已经自杀身亡,或者正在打电话找律师。很难说这两种情况哪个更棘手,但事实证明两种担心都很无稽。
我告诉他,我已经请我的司机进来加入我们。片刻之后,敲门声想起,我替杰森开门。我不知道我们三个人该谈些什么,但哈夫迈耶一获知杰森是西储大学的学生,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他们谈起该校的美式足球队,然后很自然的转而对克利夫兰的职业球队布朗队热心讨论起来,还一起数落那个不忠的老板打算把球队卖到巴尔的摩的决定。
“我所能想到对那个人最善意的评语,”哈夫迈耶说,“就是他完全是个狗娘养的。”
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让我谈起沃尔特·奥马利的个性和他的历史,然后大家继而讨论起一个球队的往事,曾经有过哪些球员,或者和球迷的关系。这些话题本身就很有趣,情境又制造了一种特殊的气氛。房间里充满了两种谈话,一个是我们正在谈的,另一个是我们选择不去谈的。前者是运动及其幻觉,后者则是凶杀及其后果。
杰森打了两个电话去取消他晚上的计划。我打电话给全美铁路公司预订两张克利夫兰到纽约的湖岸线特快车票,然后又打电话去纽约给埃莱娜,听到应答机上头我自己的声音:我留了话,说我次日下午会回去。返回客厅时,杰森和哈夫迈耶正在讨论晚餐。杰森建议出去吃比萨,哈夫迈耶说叫外卖比萨更快也更简单。他自己打了电话,多米诺的送外卖的男孩在离规定的二十分钟还颇有一段距离时便送来了。哈夫迈耶喝阿姆斯台尔啤酒配比萨,杰森和我则喝可口可乐。我感觉杰森其实比较想喝啤酒,很好奇他为什么不要一罐。他觉得值勤时喝酒不适当吗?或者他舅舅告诉过他我是个戒酒的酒鬼,使得他认为不该在我面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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